私。漕运也不干净,私带也是常事了。不怕大哥恼,就是朝中军中也有人徇私枉法的,更别提那些盐枭了。”
韩悼滑喟叹道:“盐政也早成积患了。皇上几次三番要整治,最后却都不了了之,可见一斑了。”
韩悼靖连忙道:“堂兄,今日我们不说这些。只说这漕运私带的事儿,不瞒你们说这已在某些人中间墨守成法了的。如今花家虽财大气粗,但贸贸然插足漕运,实在是太不知深浅了。其实花家想在漕运上分一杯羹也不是不可,但不肯与人同流合污,某些人还如何能放过的。所以这番明知花家是正经的官盐,他们也要拿来开刀。”
韩太夫人心下一惊,“到底是谁要拿花家开刀?”
韩悼靖却不敢说了。
韩悼滑却不怕,公然道:“可是漕运总督,冯步明?”
韩悼靖依旧不敢说话,却是默认了,后又劝道:“说起来是不过一纸文书证明的事儿,可……唉,实在是兄弟我……罢了,罢了。‘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说毕,韩悼靖凭韩太夫人和韩悼滑如何苦留,都执意要去。
而在碧纱橱里头,楚氏再度不省人事。
韩太夫人见状,也是手足无措,若是楚氏有何不测,她余生将良心难安。
见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