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要是执意干预这事儿,一个处置不当,姑母也是要受株连的。到底这家还没分不是。当前,赶紧将花家推出去认罪才是,这样还能赚个大义灭亲的名声。”
柳夫人听了顿时骇然惊悚,愤愤道:“就是这话。花家这杀千刀的,真是害人不浅的。不成,我还是赶紧去劝老太太打住才是。”
说毕,柳夫人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往外头去了。
福康堂内,堂弟韩悼靖被韩悼滑亲自领来,正同端坐在上的韩太夫人见礼。
花渊鱼在末座,楚氏和康敏婆媳正躲在碧纱橱里,细听外头的动静。
韩太夫人心下也是着急得很,不待韩悼靖礼数周全了,就赶紧让坐,问起花景途的事儿来。
韩悼靖知道碧纱橱里还有别人,一时也就支支吾吾的。
韩悼滑想明白堂弟的顾虑后,道:“只管说。里头的也不是别人。”
韩太夫人直点头。
韩悼靖这才敢放开了说,“这事儿劝老太太和堂兄,还是莫要管的好。”
韩太夫人和韩悼滑都是一怔,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韩悼靖回道:“这盐课有多重,但利润有多高,就不必我细说,所以纵是杀头的罪,还是有人敢铤而走险。从灶户的私产私销,到盐商的夹带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