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你怎么了?是不是我问太多了?涉及到你工作的秘密吗?”宋名卓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没有。你早点回家吧,我前面就到了,谢谢你送我到这里。”接着严郁也没问宋名卓是否与自己同路,直接从伞下跑出,奔向住处。
宋名卓打着伞望着,怅然若失。
严郁急步向住处跑去,顶着雨,拐过一个胡同就到了家,但也淋湿了头发。洗了个澡,将严灿的衣服叠好,放进柜子里,以便他回来随时可以穿。
接着坐进被窝里,拿起床头的书,翻了几页,突然想起宋名卓来,不禁摇头轻笑,深感自己老了,仅仅是自己一颗心对比另一个颗心,她就能明显感到自己心的苍老与沉闷。
也许离婚给予的伤害还没愈合。
这伤害还未愈合,第二天中午,李年军就打来了电话。这让严郁大为惊讶,如果是闹离婚那会儿,她一定会非常非常开心,以为李年军是念旧情的。可是,时间过去一年了,她心态上早已发生变化,但这个电话她还是接了。
“你好吗?”李年军在电话彼端问。
严郁默了一会儿,回答:“好。”
“现在住哪里?”李年军问。
“有事吗?”严郁反问。
“你现在租房子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