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掉了手里的杯子。
脚踝上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季秋的话音仍有些发颤,嘴角却已扬起了一丝得意冷笑,“你让爷去假山边种黄瓜那晚,你在府里干了些什么,我可是瞧见了……你说,爷要是知道了,还会要你吗?”
冷月一惊。
前一句话还可能是季秋狗急跳墙说出来诈她的,但这几句……
冷月脊背上蓦地冒出一层冷汗,捏紧了手里的茶杯,凤眼微眯,缓缓站起身来,“你是什么人?”
“你害怕了吧……”季秋的额头上已疼出了一层细汗,得意之色却愈发浓烈了几分,略显尖细的声音因为强忍激动而微微发颤,“这一把药只是提醒你,我容你在这里做你的事,你就老老实实的做,做完了,达成你的目的了,就该滚哪儿去滚哪儿去……你若再不知羞耻,就会死的比那只猫,那池鱼,还要恶心百倍……”
冷月愕然地看着这个扬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缩在墙根底下的清秀美人,怔了片刻,才沉声道,“景翊的猫和锦鲤,是你弄死的?”
“这些畜牲和你一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敢去碰爷的身子,不要脸,贱骨头……”
季秋话还没说完,冷月手腕一震,第二只茶杯出去,正打在季秋笑得洋洋得意的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