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钝响,季秋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只张口吐出了一汪血,几颗牙。
冷月静静地看着捂着脸蜷缩在地上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季秋,淡淡地道了一声,“不长脑子。”
冷月缓步走过去,在季秋面前半跪□子,一只手揪着季秋染了血的衣襟把她从地上揪起来,一字一声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
季秋的一边脸蛋已迅速地肿了起来,鬓发微乱,原本清秀如莲的脸上已是血泪一片,瞪向冷月的目光因为这张脸而俞显狰狞了。
“你以为你多聪明……那床被单,墨下面化了……就是血……你的脏血……”
冷月眉头轻皱,把季秋的衣襟攥紧了几分,季秋憋得大口喘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听清楚我问的什么,你,是什么人?”
看着季秋双目中露出些凄楚之色,嘴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些什么了,冷月才把手放松了些。
“我是爷最疼的人……爷向来谨慎,昨晚好容易服了药,只差把他从房里带出来……”季秋目光里的凄楚之色愈浓,恨意倍增,“都是因为你,都是你……”
冷月还没听完,就忍不住厉声责问,“你给他下药了?”
“不……”季秋红肿的脸上勉强地漫开一片不太由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