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能听到什么啊,”玉钏自嘲的说到,然后把自己的担忧说给长孙颖听,“你想想大夫人那么精明的人,哪里无缘无故的对人好过?这些年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和你弟弟,她都好的过分了,让我这心里头不踏实。”
经着母亲这么一说,长孙颖倒也想起长孙夫人行径中让人狐疑的地方了,只是母亲已经很担心了,她又哪里舍得母亲再忧虑,便跟她宽心的说道,“你想多了吧,咱们现在不同于往日,有人巴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你这话说的也在理,”玉钏眼皮子浅,倒也看不到李治面前的那些风风雨雨,只当做了太子便万事大吉,于是就又欢喜了起来,对着女儿低声问道,“殿下待你可好?”
“他,”想到李治,长孙颖只觉得心里头甜滋滋的,声音不禁都放软了,“他待我极好的。”
“可我听着他都把你送到冷宫去了。”玉钏有些担忧。
“你别跟人瞎说,那哪里是冷宫,那是太子东宫,那地方才是咱们自家的正经处所。”长孙颖给玉钏解释道,“你可别在外头跟人乱说。”
“哦,”玉钏应了一声,还是有些怀疑,觉得女儿是说给自己宽心。长孙颖见状,只能把萧良娣做的那些事说了,然后告诉玉钏,“他这是怕我委屈,特意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