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我放到那地方去的。他常常跑去看我,我们却是比在时更亲近呢。”
“那就好,那就好,”玉钏听着这话,心里头的大石头落下,握着她的手说道,“听说你一个人被搬去了东宫,我又什么都不懂,那个担心啊。现在知道他没恶了你。这心便放到了肚子里。”
“是我不好,一直都没跟你透风。”长孙颖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时的疏漏,作为天底下最操心自己的人,自己哪怕有个风吹草动,到她这里就是电闪雷鸣了。
“没,你保密着也是应该的,这话回来也别说,她们就算问你你也只露出郁郁寡欢的样子。”玉钏却是很能理解她,当下吩咐道,“咱们有好处别在明面上显,闷声发大财才是正经。”
“嗯,嗯。”看着母亲没有多想,长孙颖说不出的舒坦。而玉钏解除了疑窦,顿时也轻松了起来,有着心情问些其它事来。
例如,“还没怀上吗?”
“没。”长孙颖回答这个问题时,颇为有些尴尬。其实她与李治同床共枕也就这两年的事情,但始在着别人眼里头她们都老夫老妻了,所以这子嗣一事,便招致了不少“关心”。
尤其是在新入宫的萧良娣都生了个儿子的情况下,她们三个人便显得格外显眼。
“没有也没什么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