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武官服,仿佛成了天地间唯一的色彩,“卑职愿代为受刑!”
    “哦?”
    宋忠斜睨沈瑄,就像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脏物。
    余瑱却是精神一振,眼中闪过再明显不过的杀意。
    “麾下不听号令,本就应追责上官。”宋忠轻飘飘的说道,“左右……”
    话没说完,徐忠突然插言道:“都督,沈千户是前定远侯之子,大行皇帝义孙。”
    宋忠一顿,前定远侯沈良,他是知道的。当初被御史弹劾,又被牵扯进了蓝玉谋反大案,本是必死之人,却被太祖皇帝网开一面,只发边塞充军了事。到边塞之后,又随大军北征沙漠,屡立战功,最后死在军营之中。
    沈瑄出身燕山左卫,极受燕王赏识,拿他开刀,本就在宋忠计划之内。
    可他忘记了,沈瑄是沈良的儿子,还是独子。洪武帝虽削去定远侯的世袭爵位,却没明说断绝“义父子”关系。
    打死一个千户不要紧,这个千户,不能是沈瑄。
    私下里动手还有转圜的余地,明目张胆的这么干,会给燕王留下把柄,有碍皇帝仁厚的名声。
    “依徐指挥之见,该当如何?”
    宋忠话已出口,不能轻易更改,他需要个梯子。
    徐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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