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为我镀上光彩。”
我忘了那节晚自习我和何理聊天的开局,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我轻抚她头上的疤痕不做回答,沉默已然够了。
3
关于何理头上的那道疤,故事的起源还要追溯到我们出身以前,九十年代初,那时候我妈妈还是镇上医院的妇产科医生,爸爸则是中学的美术老师。
我在爸爸的素描册里见过妈妈青春的模样,她最喜欢扎个马尾,璞玉般的脸庞镌刻在乌黑的头发里,一笑起来还有好看的酒窝。我爸爸不愧是镇里小有名气的画师,画的还真像,虽然我不曾遇见年轻时的妈妈,但那双眼睛是不会随时间老去的。当你在人群中不经意的碰到她瞥见了她的眼睛,就好像某个初春的早晨你起了个大早,穿好了防寒的厚衣裳,一出门却迎上了寒冬以来的第一缕春风,温暖四溢,欣然平和。
只有善良的人眼中才有那样的温柔。
爸爸是个浪漫的人,最喜欢送妈妈的礼物就是一幅幅妈妈的画像,在爸爸的画里妈妈永远都是年轻的,我在看过画里那些好看的容貌后打破了我对妈妈的所有认同,她才不需要整天围着厨房转,才不用每天起个大早忙生活,在很久以前妈妈也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小姑娘,会馋嘴,会胡思乱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