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赵以敬。我忍不住问着:“他怎么说?”
顾钧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你不是都离开丝之恒了,还关心这些干嘛?”
我有些尴尬,转而问着:“不是你,是谁撬的底价?”
顾钧看了看我,表情有些微妙的复杂,没有吭声。“蒋荻?”看他那副神色,我就猜了出来。
“她也是为了我,她家里本来就对我不满,一直想给她找个有钱人嫁了,后来她和家里说了我手里的专利,她父亲看了后觉得有卖点,才肯见我谈专利合作的事,但也还是觉得我迂,不适合商场上争夺,蒋荻撬了底价,说是我想办法弄的。老头子这才好些。”顾钧说这些的时候,神情有着纠结的恍惚。他以前是个清高的性子,是不愿卑躬屈膝逢迎的人。可现在为了蒋荻,为了生活,尽管这个黑锅背的不情不愿,也只能负重。
我有些怔忡的看着他:“你累吗?”
他失神的看着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喝着咖啡。
又问起他是否知道蒋荻从谁那里弄到的底价,顾钧摇头:“不想问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半晌有些落寞的问我:“暖暖好些了吗?我明天能不能去看看她?”
我笑笑:“当然可以,家里有保姆,你可以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