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能把她带走。”闲聊无意,我没再多说离开。
顾钧还是没能去看女儿,蒋荻不客气的短信也又一次蹦在我的手机上,我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删除了。这早已是预料中事,蒋荻对顾钧的监察堪比美国的fbi。
只是这样一来,我和老邓对丝路的单子也不好跟了,因为丝路在北京分公司的门面并不大,难免会偶尔见到顾钧。恰好老罗对老邓说想换换单子,丝之恒那边去了几次,常吃闭门羹,连采购经理沈牧的面海没见者,我和老邓是老熟人,好操作些。
公司小的好处在于很容易拧成一股绳,很多事不分彼此,接过来换换就行。我随着老邓出马了。老邓和沈牧也是熟人,几次吃饭洗澡下来,沈牧给老邓交了个实底:“这事儿啊,你别急,赵总的意思就是要拖拖。”
拖拖?听着沈牧的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定了又拖,什么意思?老邓看向我:“实在不行,咱们亲自找赵总问问,到底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