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蝇头小利,这回栽大了,价格狂跌,公司绷不住了。”
“那怎么办?”我隐隐的担心恐怕到了兑现的时候,到了有人想清仓算账的时刻了,我问着老邓:“有人是不是想出手并购喜雅了?”
老邓看向我的神色略微有丝惊讶:“没看出来你道行也不浅,丝路坏着呢,一直嚷嚷着追单子,原来真实的目的是想吞了喜雅。他们在北京一直缺个生丝经销处,自己成立一个成本多高,这下不过用了招阴的,就把喜雅给憋死了。”
商场如战场,此刻才体会的深刻。丝路存了收喜雅的心,就玩上了兵法,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着是买丝,暗地里却将卖家连锅端了,实在是高,只是阴了点。不过,阴,一直是丝路的特色,也许也是蒋家的特色。
我没有再接话,我自己都被丝路坑的要死。那几笔冤枉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洗白。只是,我不明白赵以敬在其中充当什么角色,丝之恒为什么要带动起这次询盘的热潮?
老邓也在一旁一边吸烟,一边悠悠的说着:“最奇怪的就是丝之恒,他想干什么?”我不清楚他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我,转身出去了。
虽然我也很好奇,但我不会去问赵以敬。他的谋略战术,不是我能想象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