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他素来保密工作也做到了绝密,我不必去讨那个嫌。
只是想到这些,忽然惊觉已经两周多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和他,难道在比着谁能憋的过谁?犹豫了很久,我还是忍不住缴械投降,给他发了短息:“在做什么?”
很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复,我下午还有个客户要见,便也匆忙出了门。暗暗懊恼,这种上赶的事,以后真的少做。
快到5点的时候收到了他的短信:“在家。”这个时间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会议,一句在家让我的心噌的悬了起来,难道他生病了?这个念头从我的心里生起后,我就不知道该左眼皮跳还是右眼皮跳了。下午的懊恼也烟消云散了,只心心念念记挂着他。本来该约着客户晚上吃个饭再细聊聊,只好抱歉说着还有事,百般歉意后出门打车飞奔到了他家。
熟悉的四合院,门没有锁,我几步跑了进去,看到他正在书房蹙眉不知看着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他正盯着那个传家宝奖杯在沉思。我的心这才舒缓下来:“吓我一跳。”
他转过头看到我,眉眼间瞬间有了些神采:“你怎么来了?”说着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我还以为你病了,啊,”我说的太着急也没个避讳,“呸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