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衡儿?”
杜衡正在发愣,眼前出现了一身青衫的赵石南,顿时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苦楚,都翻江倒海的涌了上来,却只凝结成了“石南”两个字含在嗓子里,伴着眼泪滚落。
赵石南把杜衡紧紧搂着,只想把她化在自己怀里。这个女人,让他怎么办?总是为她担不完的心。杜衡在赵石南的怀里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赵石南的心也跟着哭声抽疼着。
过了许久,杜衡渐渐缓和了些,边擦着眼泪边问道:“刚从南京回来?累了吧?”
“不累。”赵石南在南京开了两处专卖成悦锦的店面,雇了掌柜的在那里照应,刚安顿好便赶了回来。赵石南用手擦着杜衡脸上的泪珠,柔声问着:“怎么了?”
“没事。”杜衡看向一旁掩饰着,“许是药喝多了,胃里难受,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赵石南略微思索了一下道:“那就把药停了吧,这么喝下去,好人也病了。”
杜衡没有吭声,帮赵石南把衣服换了,倒好了茶递来,随口问询着生意的事。赵石南提到生意便是春风满面,如今不止是半城扬州业,只怕不久的将来,半个江苏,甚至半个中国,都要有赵家的生意了。杜衡看赵石南意兴盎然,也不好再说纳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