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问道:“想好给孩子叫什么了吗?”
赵石南微微沉思了一下,说着:“承祖,继业?”他需要一个能继承他事业的儿子。想着晚上的事,他眸子里方才的温情渐渐褪成了冰寒。
“还叫这些呢?现在好多人叫民照,济同,振邦-----”杜衡听到报社的同事这么说,如今时兴叫新式的名字。
“你从哪听来的?”赵石南的眉头皱了起来,“民照?振邦?叫的刁钻。”
杜衡的心一颤,低低说着:“就是白芷她们说的。”
赵石南的声音冷了起来:“还见她做什么?如今世道艰难,鱼龙混杂,每个人都说不好是什么身份。生意人家,不要惹出是非。”
若是以前,杜衡也许就不吭声了,可如今她也接受了些新的思想,不由反驳着:“你也知道世道艰难。可现在新思想越来越多的人在认同,也要每人出力才能推进的。怎么能只管自己,窝在一角做生意呢?”
赵石南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杜衡有些阴冷:“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畏首畏尾的生意人?”
杜衡抿了抿唇,没有吭声,赵石南冷声说着:“新思想?民主?革命?你想做什么?与其搅和在这些党阀之争,不如把实业做好,还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