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增些经济,比那些光知道喊声势的强。”
杜衡被赵石南说的哑口无言,但自己所学所知还太少,不知道怎么驳斥。只是低头不语。
赵石南的火大,一把把杜衡揽进胸口倒在床上,冷冷说着:“睡觉!”
杜衡有些不情愿的想挣开他的手,无奈却像钳子一样箍在了她胸口,杜衡扭了两下也只好作罢。半晌,赵石南沉沉的叹了口气。
杜衡心里也跟着疼了一下,许久,杜衡终究绷不住了,问道:“晚上同谁喝酒了?是不是有烦心的事?”
赵石南顿了很久,说着:“今天政府的王参事找我去喝酒。”
“参事?”杜衡有些愣神,那不是好大的官吗,找赵石南做什么。
“如今京城里也有个说法,一城丝绸铺,半城成悦锦。你知道吗?”赵石南冷哼了一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杜衡知道从十四格格的生日party之后,京城的贵妇名媛都认准了成悦锦,订单也比原来涨了几十倍。半城成悦锦的说法,杜衡也听到过。听到赵石南的话,杜衡有些忧心:“他们想怎么样?”
“成悦锦的风头大了,原来京城中最大的丝绸供应段家和马家的生意做不下去了。他们和王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