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红馆心来的小倌对红姑咋舌道:“那就是你们说的风流倜傥的赵石南?怎么看着像个粗人。”
红姑一拍小倌的肩:“管他粗细,赚得银子就好。”不禁也摇头叹了叹气,当年的赵石南,白净俊逸,坐在桌上仰脖拿着酒壶的姿态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姑娘,那会不少姑娘别说赚钱,就是白和他睡一夜,都上赶着追。如今到好,整个人粗制拉扎,姑娘看着就躲。不免唏嘘。
小倌瞅着赵石南喝完酒,几个人扛着到了她屋里,她的手软软的抚了上去,柔声道:“赵老板——”赵石南抓着她的手,反身压上用力的进入,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那小倌身下被来回冲撞的舒爽,忍不住目光迷离的呻吟着。
赵石南的眉头皱起,每当女人在他身下被他征服的时候,他总有一种错觉,仿佛是杜衡喘息着在赵凌泉身下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些女人叫的越欢,那幅场景在他眼里越清晰,几乎要让他炸裂。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赵石南忍不住用力的掐上了小倌的胳膊大腿,小倌一阵疼痛,身下收的更紧,赵石南全身像电流冲过一般越发狂野,手里的力气也更重。小倌疼的大叫:“爷,我不做了。我不了----”挣扎着就要从赵石南身下逃离,赵石南却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