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更加疯狂的冲抵。看着小倌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他的心里有着莫名的快感。
第二天红姑走进小倌的房间,“啊”的叫了出来,小倌身下红肿挂着血丝,两眼上翻,早已晕死过去,赵石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桌上留了一张大额的银票。“造孽哟。”红姑一拍大腿,赶紧派人去请郎中。小倌直修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
之后倚红馆的人再看到赵石南,竟像见了阎王一样,躲着根本不敢接客。除非有了缺钱厉害的,迫不得已陪赵石南一夜,却也是惨叫连连。
赵老太太看着赵石南又流连烟花柳巷,着急不已,守在赵石南屋里几天,终于一天下午等到他回来,不免皱眉道:“石南,你还有心思吊儿郎当吗?比你小的叔伯弟兄,都抱了孩子,你那个不下蛋的少奶奶就不说了——”
话没说完赵石南就是一声不耐的低吼:“别提她。”
赵老太太愣了一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继续道:“锦葵你也不要,你到底怎么才肯给老赵家续个香火,让我下去好见你的列祖列宗?”
赵石南玩世不恭的走到赵老太太一旁,手里玩着茶盏,仿佛没有听到。
赵老太太叹气摇头道:“只要你肯,不管看上谁,就是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