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一介歌女的身份,凭借着心怀天下的情操和忍让宽宏的心思才得了贤后的称谓,才博得汉朝只求生女不生男的热潮。”
    羊衜从腰间拿出纸扇,展开一摇“如今一看,这贤字非但没有,反而是贝贪财,一脸苦瓜相倒是真有。卫家不怕这素来的好名声毁于一旦吗?”
    羊衜走近蔡琰跟前,对着蔡琰笑了笑“小师妹,你若不想嫁人,便不嫁了。这聘礼既然还回,我作为泰山羊家嫡次子,定会为你做个见证,说明你两人的婚事就此作罢。只是这聘书嘛……”
    蔡琰从怀里拿出聘书,当着卫觎的面撕了个稀巴烂,一边说一边冷笑“从今以后,我陈留蔡家与你河东卫家老死不相往来!就此闭门谢客,再不通信!”
    蔡琰使劲儿将聘书抛在空中,漫天飞落的纸片犹如雪花,明亮了夜空,也照亮了蔡琰的心,让她这一刻很是欣喜,很是满足。
    蔡琰回头看向羊衜,依旧如往常一般发号施令“木头,我们走。”
    羊衜摇着纸扇,看了一眼跌倒在地的卫觎,笑了笑,跟了上去。
    蔡琰走到漆黑无人的大街上,一边走一边怒气冲冲,边走边说“你说我怎么那么眼瞎,不就是个面皮子漂亮的主儿吗?我至于看上他这个中看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