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绣花枕头?”
“嗯,他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阿琰说的没错。”此刻的羊衜心里都是开心,连话也说的轻快了些。
“你说我怎么就喜欢这个孟浪的人?整日里拈花惹草的,竟然还不知收敛!你瞧瞧那家子人家,混淆黑白,颠倒是非,错的不说错,对的反说错,睁眼说瞎话,还不许论个曲直是非,当真是忘八端的一家人!气死我了!我蔡琰真是瞎了眼!”蔡琰越说越来劲儿。
“恩恩,阿琰说的没错,忘八端,那群人都是忘八端。”羊衜笑道。
“木头,你今晚怎么会在这里?”蔡琰收起自己的话,看向羊衜“你不该早走了吗?”
羊衜笑了笑“我怕你有危险,不敢离的太远。”
“嗯?那宾客离去和我找到卫觎也有三四个时辰,这期间你在哪里?”蔡琰一脸纳闷“你身上有胭脂水粉味,难道你也去了?”
羊衜眨了眨眼,本来笑着的脸上,带上了些许的尴尬“这漫漫长夜,正值你新婚,我左右无事就去喝了些花酒,在里面不过是两个时辰就出来了。这花楼里委实气闷了些,实在不愿意在里面多待太久。”
“原来去喝花酒的不只是卫觎,还有该死的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