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偶尔也会进去躺一躺,不过基本上都是我中午在睡。
这会儿我轻轻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发现没人,想着这人真是难得没处理工作还知道休息会儿。
悄悄走进去关上‘门’,推开小休息室的‘门’时果然看到这人躺在‘床’上睡觉,又轻轻走进去,脱了鞋上‘床’躺在他旁边。
傅令野跟我说过,他曾祖母是俄罗斯人,所以他还算是个‘混’血。我特别喜欢他的鼻子,‘挺’直不说,却并不会像外国人那样显得太过于突兀,还有他的轮廓,眼睛,美貌,啧啧,怎么看怎么帅,越看越帅!
我一时间忘了上楼的目的,整个人陷入了面前的男‘色’里。
突然,傅令野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闭着眼睛问:“跑哪儿去了?”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仍旧是闭着眼睛,“除了你,谁还敢这么大胆往我‘床’上爬?”
“以前难道没有‘女’人往你‘床’上爬过?”
“没人像你这么正大光明地爬过。”
我一下子就敏感起来,“那就是有人偷偷爬过?”
傅令野的手在我‘胸’上使劲一捏,“少给我‘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