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予却好似未曾听见一般,自顾自地继续问道:“大夫何时来瞧的?几个月了?可有准信儿?”
“未时请了一名大夫过来,只怕不准,我又做主多请了一人。两位大夫都说了准信儿,我才敢让株雪去东苑找您的。”茶茶乖巧地回道:“大夫说,足足有两个多月了。”
两个月……应是在晗初去了东苑之后……那之后,自己的确来过西苑三回,其中有两次是宿在茶茶房中;还有一晚去了株雪房里,却赶上她来了葵水。
沈予在心中飞快盘算着,面上仍旧笑道:“外头的大夫不定可靠,有时为了讨个赏头,信口雌黄也是有的。让小爷亲自诊一诊。”
说着他已捏起茶茶的皓腕,手指搁在脉上诊断起来。良久,忽然沉下脸色,蹙眉冷问:“你当真怀了身子?茶茶?”
茶茶被这一问惊得打了个寒颤,一种不祥之感隐隐划过心头,也顾不得外人在场,忙道:“这……自然是有了身子,这都两个月未来过葵水了。”
“可我诊着却不是。”沈予断然否认:“你脉象虚浮,分明是月事不调。”
月事不调!茶茶闻言心中大惊:“小侯爷!不可能的!那两个大夫明明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