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沈予冷言冷语地打断。
“不,不是的……”茶茶急忙否认,只觉那被沈予捏着的一截手腕,异常疼痛。
沈予却没再多言,兀自从榻上起身,道:“我是不会诊错的,你无须多言。”言罢转身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包,撂给株雪:“去把药煎了,给你茶茶姐服下。”
株雪接过药包,有些不敢置信。她就着烛火看向沈予,恰好见对方朝自己射来冷冽一瞥,眼光幽长,颇有深意。
饶是株雪再笨,此刻也已明白过来。她不敢继续深想下去,抖着手捧着药包,对沈予回道:“株雪明白。”言罢已转身出门去熬药。
“不!不!小侯爷!”茶茶惊恐地睁大双眼,仍处于迷茫之中:“明日我再请大夫前来诊一诊,必定是怀了的。我从没有月事不调!”
闻言,屋内良久没有声响,余下的两个女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也不知如此过了多久,才听闻沈予一声轻叹:“茶茶……”他的话语分明是一语双关,带着不可探究的深意:“下一次,你可不能再如此愚蠢了。”
“小侯爷……”茶茶终于垂下泪来,坐在榻上强自否认:“我没有骗您,我是真的……”
沈予却没有再听进去,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