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岫睁大清眸,唇边残留着几分笑意,只不过,甚是勉强。
沈予显见不买账,目光落向她皓腕处:“你这分明是滑胎的脉象。”沉吟一瞬,又问:“挽之的?”
出岫神色闪躲,到底是没有否认,只道:“我被人下了春药,他为救我……”
“是吗?”沈予死死盯着她:“这孩子他知道?”
出岫沉默不答。
沈予嗤笑出声:“是我明知故问了……他让你打了?”
出岫唯有咬唇,别开脸道:“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沈予冷笑:“是他明知要成婚了,还来招惹你?还是招惹你之后才决定成婚?”
话音落下,半晌无人应答。
沈予见状,心头狠狠一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撂下断论:“前者是禽兽,后者禽兽不如!”
“小侯爷,你怎能……”出岫闻言有些恼怒:“您是侯爷的挚友,不该如此说他。”
“事到如今你还帮着他?”沈予心中一凉,又是愤恨又是伤心:“我早说过你们两会……可他太过分了!”
“不,不是您想得那样。”出岫低低解释:“我当时中了情毒……若将这孩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