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多。”
“哦?姑丈今夜倒是寡言得很。”聂星痕反应极快,一语回笑:“从前,您不是最乐意当和事老吗?”
长公主侧头看着他两人,目光来回摇摆,心里头也渐生疑惑。正待说句什么,左手食指突然一疼,两滴血已经滴入了银碗之内。
那边厢,殿外也恰好响起了禀报声:“金城公主到!”
夜深露重,又是冬月时节,金城披着一件宽大的斗篷,在一众禁卫军的护卫之下踏入殿内。她神色闪躲,脸色苍白,额上沁着冷汗,显然是被惊吓到了。
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在意什么礼节了,金城便朝赫连璧月略略行了一礼,急切地问起聂星逸的情形。
“长公主的血质,也与王上不符,无法喂养血蛊。”御医在此时突然开口,遗憾地说道。
“长公主与王上是亲姑侄,难道也不行?”聂星痕立刻追问。
御医蹙眉,欲言又止:“这确实是个棘手之事。符合血质的人越多,每人取的血便越少,都不会有性命之忧;若是符合血质的人少,则必须从一人身上抽取大量的血来养蛊,也许……最后王上的性命救活了,喂养血蛊之人却会……”
御医此言一出,许多人都已经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