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摆脱谣言的困境。至于别的,他们兄妹一时片刻也成不了事,您可以从长计议,总会想出法子的。”
真是说到点子了!明尘远不禁点头赞同:“是啊,我如今被反骨的谣言所累,烦不胜烦。就连聂星逸都动了歪脑筋,可见这谣言力度之广。”
魏连翩抿唇又想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问:“那您觉得,摄政王殿下他……是否会听信这些谣言?”
明尘远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这两年他的确疏远我了,我上的折子大多被驳回,只在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上准奏而已。”
“从前您与他共同打江山,自然是亲密无尽。可如今他坐稳了位置,一个是君,一个是臣,自然会渐渐疏远。”魏连翩有心安慰:“这也不算什么,或许是您多心了。”
“那折子的事呢?你又如何说?”明尘远仍不能安心。
魏连翩又笑:“您是镇国将军,上的折子必定事关军务、用兵。于此道,摄政王可是行家,谁能比他想得更深、更远?再者他如今站得高,眼界更开阔,与您意见相左也是正常。”
“您回忆回忆,他每次驳斥您的折子,可有说明缘由?您可心服口服?”魏连翩温言再劝:“他若有心提防您疏远您,直接朱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