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就驳回了;他若愿意耐性对您解释,便还是相信您的。”
魏连翩这番话入情入理,或多或少解开了明尘远的心结,也突然带给他新的想法。近一两年来他一直担心反骨之事,人也格外敏感一些,难免走偏想偏。但此刻认真回想,每次聂星痕驳回他的意见时,好像都有充足的情由,虽说有的情由他并不赞同,但也的确不牵强不敷衍。
这般一想,明尘远心里更安定了些,总算露出一丝笑意:“多谢你,连翩。我来找你是对的。”
魏连翩又一次垂下眸子,似乎是有话想说。
明尘远便催问她:“你怎么了?可是有心事?还是我给你添烦恼了?”
“不是,”魏连翩欲言又止,“我是想问,公主的提议您真没有一丁点动心吗?”
“连你也怀疑我?”明尘远闻言又生气起来,摆出几分从前在明府的架子。
魏连翩便无意识地回道:“是奴婢失言了。”
明尘远一听这话,心里更加烦躁:“你已经入籍明氏,又做了王后,怎么还是自称‘奴婢’?”
魏连翩笑了笑,也不解释什么。
然而一说起明氏,明尘远忽又想到了自己昨晚的主意,踌躇片刻,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