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了?”
“侍卫是这么说的,初开始暮氏还端着架子,不愿意去世子的私邸。后来世子投其所好,送了她一匹马,又与她共用午饭,她的态度便好转了,主动留下用了晚饭。两人相约明日再见,暮氏特意提出来还想再吃燕窝冬笋。”太监仔细回禀。
“她的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宁王觉得大有蹊跷,又问:“他二人今日都做了什么?”
“就在世子的私邸闲逛,哪儿都没去。”太监回完这句,迟疑着问:“容奴才多句嘴,世子领着她又逛园子又送马,会不会是想帮她逃跑?”
宁王凝眉思索片刻,才道:“不会。他的性子孤很清楚,这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可是奴才觉得,世子对暮氏似乎很不同。”太监仍旧有所顾虑:“世子会不会对暮氏……”
“暮氏比他大五岁,又嫁过两次,以他的性子肯定看不上。”宁王笃定地道:“暮氏救过他的命,他心软是正常的,但不至于为了她吃里扒外,放弃这大好机会。”
“既然如此,世子为何要带暮氏去私邸?”太监还是想不明白。
“那宅子是孤送的,目的是让他尽早成家育嗣,他估计是想暗示暮氏。”宁王话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