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已经有些不耐烦,命道:“你们密切注意暮氏就可以了,不要让她利用了世子。”
“是。”
宁王关注着微浓的行踪,而她本人却并不知情,往后两日天天都与原澈相约,去他府上吃燕窝冬笋。巧的是,每天早上出门时,她都会遇上云辰从她门口过,好像是故意要让她撞见,可他又没什么表示,不像是有话要说,也不像在做暗示。
如此过了两天,腊月二十三一早,微浓照旧去见原澈。待到了宅邸,两人坐在门厅里喝茶,原澈仍旧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的话都似是而非,令微浓似懂非懂。终于,微浓的耐性也耗完了,忍不住再问:“最近你日日邀我过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原澈不答,抬目望着窗外凋零的树木,问她:“我那日说,这宅子是王祖父赐给我娶妻用的,你还记得吗?”
微浓点了点头。
“那我带你来这里,你就没什么感觉?”原澈转头看她,认真地问。
微浓有些尴尬,沉吟片刻,回道:“如若你天天带我来此,只是为了暗示我,我就不会再来了。”
“你真的不考虑吗?摒除政治因素,我也会对你很好,竭尽所能对你好。”原澈依旧在争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