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不住的喘气,身子渐渐平静下来,眼神却有些痴迷,脑袋里空空如是,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他依旧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一声狂|野的低|吼,他将浓稠种子,洒入她的花田。
洗过澡过,画楼累得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白云归却毫无睡意。他宽大的手掌搁在她的小腹处,隔着睡袍轻柔摩挲着。努力的灌溉,应该过段日子就能看花结果,孕育生命了吧?
这些年,他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
云媛刚刚跟他的第二年,有了身孕。那时他们都高兴极了,初为父母的他们小心谨慎孕育着它,日夜盼望生命的降生。
一场战火,他被困在东边某个小镇,外界却疯狂传说他已经战死。
云媛固执又大胆,她带着十几名近卫营的副官,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千里寻夫。
他的后援部队赶到时,云媛却撞上了敌对势力。她被捉住后,押在货车上,颠簸的山路,走了整整一天,孩子便那样没了……
随军的医疗条件恶劣,根本就治疗不了她的伤。她大出血,奄奄一息保住了半条命。因为误了治疗,她再也不能生育了。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