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画楼便想起了那些玉简上的内容。
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算了算了,她对自己说,白云归那么精明的人,肯定能解决,她装成鸵鸟。
上次要了她一回,白云归每次撩拨她,只要她没有感觉,他便忍住;倘若她动情,他便会动作轻柔。
可每每画楼得到了满足后,他依旧坚硬炙烫,却不肯再继续,怕伤了孩子。瞧着他的辛苦忍耐,画楼心中有些酸,终于忍不住,半俯在他身上,手沿着他结实平淡的小腹缓缓滑下去。
白云归又错愕又惊喜,喘|息问她:“你居然会这个?”并没有拒绝,反而很享受。
画楼尴尬又难堪,低吼道:“白云归,你别说话”
听着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渐渐越来越热,终于全部释放,画楼松了口气,手很酸。
去洗手间,对着镜子,画楼咬唇,站了半天。
第二天没有跟白云归说话。不是恼怒,只是看到他,便想起这些事,顿时涌上莫名的难堪。
白云归趁着没人的时候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喃:“昨晚敢那么主动,现在就害羞了?你这样,我好像觉得是自己逼迫你……画楼,昨晚的你好迷人,我们今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