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推开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说不出指责的话。
白云归便得意吻了吻她,哈哈大笑起来。
心情比前几日还要好,人也精神不少。
他出去后,画楼忍不住想,生活,真的要妥协吧?他不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是对婚姻忠贞的妥协;而画楼做自己认为很丢脸的事情,也是一种妥协。
他身边是别的女人时,他也会妥协。
可现在在他身边的,是慕容画楼。所以他妥协了,她就要妥协。
如此一想,那些难堪好似减轻了几分。
晚上白云归回来,脸色清冷,见画楼在吃饭,沉声道:“龚九小姐的尸体找到了,军法处正式立案,小五是最大嫌疑人,已经被扣押了。”
画楼手里的筷子顿住。
“我见过他,嘱咐他不要急躁,他很听话。”白云归道,“吃了饭,我们去爹娘那边,你把事情都告诉娘,否则她肯定彻夜难眠,我们今晚住在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