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话。所以他言语里面的危险一定不是指成冬林的连环案,而是另外的情况。
想了一会,给他发过去一条短信,告诉他不管怎么样,不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短信发出以后又呆坐着,觉得语言的安慰真的苍白无力,恐怕根本不能让他觉得有多少好受,可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他从梁宝市回来,再找个机会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或者是不是碰到什么特殊的逆境了。
回想那天他来我家时,给我留下的印象,好像就是一个行之将死的人,很符合他刚才电话里的悲观。
我取来纸和笔,把刚才代芙蓉说的情况用简单的字和词记录下来,再用不同的符号串连起来。
这是一种只有我自己才能看懂的记录方式,既省力又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起到保密作用,以前我以为这种办法是我独创的,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胡海莲也用类似的方式记笔记,各种奇怪的符号和线条,她自己能一眼看明白,别人却只能看见一片鬼画符。
我一边记一边心里就有了推理和猜想,近几年里有好几拨人在明里暗里对成冬林展开调查这点是关键。
为什么会有好几拨人调查成冬林?
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