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抱有希望啊。”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想见成冬林。
她不回答。
我很固执地再问。
她抬起手来像赶苍蝇那样有气无力地挥了挥说:“烦死了,这个事情也不是三句两句话说得清楚的,八句十句都说不清,以后再说吧,让我清静会。”
我只好闭上嘴。
我突然发现好像所有事情都不是三句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搅和到一起好像又更加说不清楚了,但又觉得,如果大家都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干干脆脆把所有三句两句说不清楚的事情耐耐心心说清楚来,说不定就能把全部事情的真相都拼出来,其中包括我的身世之谜。
可惜,哪里就能那么简单,来来往往的这些人,各有各的使命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手段,身份立场都不同,谁都想尽可能从对方手里获得信息又不透露自己的秘密,都活成精了,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黎绪不说成冬林的事,我就跟她提乔兰香的事,问她:“你知不知道乔兰香之前跟踪你到珠宝店过?”
她说:“知道,但当时不能十分确定跟踪的人就是乔兰香,现在才确定。”
我说:“嗯,那家珠宝店被偷,警察提取指纹输入指纹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