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能打开床顶侧面的一块板。她说以前不知道,都是这几年里慢慢琢磨着找出来的,可能还有没发现的地方也说不定。
我瞬间来了兴致,从包里掏出个袖珍手电开始细细找,问她机关刚打开的时候,里面有没有藏什么东西。她说床头的抽屉里放有五百块钱,还有那张写着北排沟和陈家坞两个地址的纸条是从床底的暗格找出来的。
我仔仔细细找着,又不时再去拨弄一下已知的那几个机关,真的每一处都精致,与床架浑然一体,若非小海开给我看,我自己是一定发现不了的,完美到了艺术的境界。
再想到从前的时候,修叔叔总会给我做些精巧的玩具,比如扭一下就变形的小木头人,再比如我戴在手腕上这个可以当武器使的镯子,无所不用其极。我一点都不怀疑那只装有人类灵魂之秘的密码筒就是他的手笔。
我真的很想知道修叔叔有没有运用他所擅长的事情留下些关于“娏”机构的重要信息,就像夏东屹用画来记录往事那样,我觉得修叔叔可能也会有类似的行为。
当然,我也知道,即使真的有,也肯定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现,随随便便就能破解的。
就像夏东屹那些画,我们看了这么久都没能看出多少正经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