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对机关这种事真的不在行,累出满头大汗也没找到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小海因为早就研究得不要研究了,所以没有兴趣,而白亚丰大概觉得我趴在地上撅着个腚研究床板的行为十分荒唐可笑,哈哈大笑过一通以后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找了半天,累得直喘,一点收获都没有,只能放弃,到厨房里去拿只碗,放水龙头底下冲几下,接满满一碗自来水,端着走到院子里,站在院子中央,仰起脖子像梁山好汉喝酒那么大口大口喝进肚里。
月亮很大,一片明朗夜色,美得有点恍恍然不真实,我的两只湿漉漉的手在月光里泛出银色的光来,像电影里的精灵一样。怕白亚丰看见会吓到,赶紧退回到堂屋里。
我的皮肤遇水以后在月光下会泛出银色的微光,特别不能理解。我调查过很多很多资料,只有一条信息似乎跟我的情况有关,就是几年前美国有个冲浪运动员遭遇海难死了,尸体冲上岸以后就在月光下发出银色微光,引了很多方面的专家对遗体进行解剖和研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某种生活在深海里的发光水母的毒素引起的。
以前我不懂,但综合后来调查的各种线索考虑,我有理由怀疑,苏墨森是不是采用了那种深海水母的毒素在我身体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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