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出远门了,心里有点奇怪,嘴上假装漫不经心问他何志秦去哪了。
他说:“不知道,好像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何队长没说,我也不该过问,我只听从指派,没权利问太多。”
我稍微想了一下,觉得何志秦直接听命于“上面”,各种任务各种情况都会有,没什么好纠结的。
在等彭亮出最后结果的时间里,我除了打电话、看书、乱转悠、做饭、洗碗搞卫生以外,就是反复看夏小雨发的那段视频,尝试看清楚石壁上的图案到底是不是和黎绪背上那个两条蛇缠着权杖的图案一样,也尝试看清楚石壁上那个洞里搁着的牌位上写的到底是什么名字,但终究太局限,光线暗得不行,怎么都没法看清楚。
这晚我又是窝在那个唯一的单人沙发里睡着,不过还算好,没像前一晚那么觉得不舒服,只是到大概凌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不对,全身寒毛乍起,眼睛没睁开身体就本能做出了防御性攻击的状态,刷地将左手镯子里的钢丝抽出,弹跳着就要去勒那个默不出声站在眼前的人的脖子。
当然,出手的同时我马上明白过来面前的人是彭亮,赶紧把攻击的动作撤回,尴尬到不行。
刚才那一出手又收手整套动作太快太猛,彭亮已经吓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