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了。
我为刚才的举动说一箩筐道歉的话,告诉彭亮说我练过,肢体有应急预警的本能,特别是在陌生环境里,脑子反应赶不上动作,才闹出这么大的误会。我把他按在沙发里倒水给他喝,一遍遍说对不起,因为他的样子看上去实在太蠢了所以我说着说着突然想笑,怕惹他更生气,只能硬生生憋住,简直要憋出内伤,辛苦极了。
我有点担心刚才的突袭会激发他的被迫害妄想症,但没有,他没我想得那么弱,两杯水下肚就缓过来了,而且也没怪我,相反对我那么强的反应能力表示很钦佩,还拿我的镯子研究,啧啧地叹,说这是他见过的最酷的防身武器,做工精致而且隐蔽性极高。
然后,他特天真地仰着脸问我:“你的武功是跟谁学的?能教教我么?我拜你为师。”
这回我终于能笑了,很放肆地噗一声笑出声音。
他急急地说:“真的,不跟你开玩笑。我要是有你这几下子,就不用东躲西藏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我问他到底什么情况导致他要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他张嘴要说,但转念又改了主意,甩甩手说:“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信,除了庄医生根本没人信我,我也不指望谁信。”
其实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