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口水滴滴嗒嗒往我身上淌,我感觉比吞了一百只绿头苍蝇还要恶心,吐都吐不出来的那种干恶心。
沈建庆的人消失不见以后,挟持者转向楼明江,叫他也带着他的人滚蛋,滚得远远的,说要有点私人空间,跟漂亮小姑娘好好聊会。他的语气极猥琐,喉咙里嘶嘶嘶吐着邪乱之意,我真是要气死了,恨不能立刻反手一掌把他拍到墙上去挂着。
楼明江往后退了几步,又退了几步,用近乎乞求的态度跟挟持者对话,有什么事大家好商好量,别冲动,你伤了她,自己也得不到好处,什么什么的。挟持者卡卡嚓嚓咬着牙,回嘴大骂,呸,反正你们得留着我这条老命,所以我弄死几个是几个,纯赚!
就是这时候,我感觉到他掐我脖子的力气放松了些,于是崩紧全部神经抬起右胳膊肘狠狠往后砸去,一下正中他太阳穴,瞬间脱出身来,然后我返转身体面向他,抽出手腕上金镯子里的铁丝不由分说往他脖子上绕,一连绕了两圈,同时抬起膝盖顶住他的小腹,把他制得一动不能动。
总算给我扳过来了!
我这才真正看清楚这人的相貌,充分论证了刚才那一刹恍惚所留下的大概印象,丑,极丑,丑极,长着癣的头皮上稀稀两片又黄又细的毛,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