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像中国古老传说里的小鬼,尖嘴猴腮,眼如牛灯。因为被我勒得紧,嘴巴就大大张开着,粘稠混黄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淌在我的袖子上,又淌在地上,积起一汪颜色可疑的液体。一嘴黄而尖的牙齿像某种野兽,稀稀落落,一个一个分得那么开那么远。
局面倒转过来以后,他倒没反抗,而且好像似乎连反抗的意愿都没有,只使劲地看着我,起先脸上有因我的突然反击而造成的错愕,但是很快,表情突然变掉,变得比之前更错愕。
紧接着,那双小眼睛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厉害,简直像团了两团蓝色的火,幽地燃烧起来,并且越烧越旺、越烧越旺,然后嘴巴一咧,居然天真地而高兴地笑了起来,搞得我莫名其妙,更加恼恨不己。
这一笑,把他那张原本就丑的脸拧巴得更丑,完全丑到了连死神都不愿搭理他,宁肯他在人间活到地久天长去的地步。
我想这肯定不是他本来的面貌,应该是“潘多拉官能异变综合症”或者是什么药物的毒副作用。
好好的普通人真丑不出这样惊世骇俗的劲。
我恼火他对我做的事,以及语气里的邪乱,恨得牙痒,手里一使劲,把钢丝狠狠勒进他的皮肉。
这时楼明江突然掉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