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的程序全都省掉,直接问殷三郎车上那两个是什么情况。
他回答说是莫玉梅之前安排在他手下做事的几百号人里面的两个,刚开始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后来发现他们年纪轻轻,地位好像很微妙,好些人都有点惧着他们,很听他们的差遣,就多了个心眼,前几天他故意找个理由要陈丕沧去帮忙,然后陈丕沧在他的实验室里大闹一通,他们就发现,黑士兵和实验室里一部分人都很紧张这两个人的安全,以此认定是齐家的血脉,否则两个没什么实际技术水平的人,不至于有那么大特权。
也就是说,他们抓了两个齐家的子嗣做人质,加上我们手里的莫玉梅,这份筹码可不轻,够拿来跟对方叫板的了。
殷三郎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时不时去看苏醒,虽然阴寒的表情不动,但还是看得出他惊讶极了。
他也完全没有想到苏醒的傻都是装出来的。
我笑笑,没多说什么,只招呼他和我一起将陈丕沧扶上车,而林涯还擎着那个打火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防有谁趁虚而入。
我抬陈丕沧的头,殷三郎抬陈丕沧的脚,把他安置到车上。
殷三郎盯着陈丕沧的眼睛,用嫌弃的腔调说:“唉,你这个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