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怎么每次都给他们射中。”
麻醉药在陈丕沧身体里作用不是太强,他还能张嘴说话,只是舌头很大,呜哩呜噜很含糊。我凑近了听,然后噗地笑。殷三郎问我他到底在嘟嚷些什么。我翻译说他叫你找个时间发疯试试,保准被打成筛子。我说着又笑起来,说省略了十八个字的脏话。
这时苏醒把莫玉梅也弄上车了,枪口还顶在她脑门上,一丝不苟,动作很厉辣。
殷三郎看他们几眼,盯住苏醒厉声问:“你又是怎么回事?”
苏醒偏脸一笑,说:“以前装傻,现在不想装了。”
殷三郎大概是想起这么久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愣是半点没发现,觉得很无语,阴阴的没再说话,转身招呼妻子上车。
一车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简直帅爆了,有一瞬间我走神,想着等从这里出去,一定要把今天发生的所有情况都原原本本讲给黎绪他们听,多惊险啊,又是多帅啊。
当然,有时候帅不过半分钟的。我们还没离开多远,那些黑士兵马上捡起枪开始追,并且我们一路往前一路都有武装的黑士兵守在各个岔路口,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应付,半点不得松懈。
我问殷三郎认不认识路,他说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