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主控室的人有可能都赶到爆炸地点去处理状况所以没有回复我们的要求,另外更可能的是,他们假装不在,以沉默来对抗我们的威胁,因为他们认定我们在最终和他们撕破脸前必然不会伤及三个人质的性命。
也就是说,对我们实行冷处理。
这招果然狠,我们在搞清楚主控室的真实情况以及对方的处理态度之前,还真不能把莫玉梅等人怎么样。
局面再次陷入僵持,关键是这回僵持的对方连面都不露,只以如空气般的沉默跟我们对峙。
太狠了。
殷三郎和林涯对望,林涯很轻地摇头,表示他没有办法。殷三郎说实在不行的话,往主控室走一趟,看看那里到底什么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这时躺在后座的陈丕沧喉咙里突然发出咕噜声,我们扭头去看,他的表情在麻醉效果下显得很瘫,但喉咙里不停地发出类似青蛙的咕噜声,我就明白,他这是反对殷三郎的建议。
我问殷三郎去主控室的话,是不是有风险。
他说:“是,首先,我不确定路线,很可能会迷路;其次,主控室周围几个区域都重兵把守而且有机关。”
我垂下眼睛沉默,心里也有点反对,别说机关什么的了,光“重兵把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