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就已经把我吓到了。我们这才几个人,武器装备也都原始,怎么可能干得过人家的重兵,有人质在手也不保险,没胜算。
殷三郎阴狠扫视四周,再转回脸来看我们,说:“事到如今没别的办法,还是走一趟吧。”
我慢慢摇头,然后抬起脸,用力接住他的目光,说:“这个作为最后万不得己时候的计划。”
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沉默着等我往下说。
我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傅城的人。
问这话时,我用眼角余光打量莫玉梅的神色变化,果然,她额角的筋脉不自觉跳动了一下。
这是我上次进来时就考虑过的备用方案,万一到出不去的地步,就想办法大闹一场,挟迫他们把傅城给我交出来,让傅城带我们出去。
他会有办法带我们出去的,那么聪明的人,早在四年多前造这些建筑前就有了今天的准备,还把信息透露给黎绪,各种防范,事到如今当然会有办法带我们出去。
只要找到他就行。
殷三郎回答说他不知道傅城,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林涯和陈丕沧也都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想了想,再问他们知不知道一个叫陆运衡的人,这下他们很一致地点头,都知道。我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