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陆运衡弄过来。三个人却又一起摇头。殷三郎说知道他在哪个部门,但那地方他没去过,恐怕不容易找。又说林涯和陈丕沧来这里的次数和时间都有限,更不会知道。
我咬着嘴唇点头,扭头往后面看了一眼,立刻有了主意,指挥殷三郎把电瓶车调头开回去。
开到沈建庆面前去。
沈建庆自刚才我们扬长离开以后,就带着几十号黑士兵死命追在后面,始终保持着五六百米的距离不肯退后。
殷三郎很听我的指挥,立刻招呼我们坐稳,发动车子直直朝沈建庆冲去,把那群人冲得连退几十米才停下。
我喜欢这种冷静又张扬的气势,跟闹着玩似的。
而另外那拨黑士兵见我们离开,立刻回到大门那里守住,不来多管我们的闲事,可见这里面的规矩极严,每个人该做什么必须做什么都是安排好的,不得逾距半分半毫。
我跟沈建庆对话,说:“很简单,把那个叫陆运衡的给我弄来,否则你们莫司令就有得苦头好吃了!”
他看莫玉梅,莫玉梅没反应,他也就不动。
我走下车,站到旁边,死死盯着莫玉梅那张老坏老坏的脸,冷冰冰地说:“到目前为止,你跟我之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