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蔚惟一低头看着那个金黄色的荷包蛋,积攒在瞳孔中的泪水滚滚地掉下来,砸入面汤里。
这个男人如此待她,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怎么这么容易感动?这是不是代表我以前对你太不好,现在做一碗面给你,你都哭个半天。”段叙初伸出温润的手指帮蔚惟一擦掉眼泪,幽邃的重瞳深深凝视着她,那里头全是无奈和疼惜,“今晚囡囡跟我睡,我怕她醒来后找不到我,你快吃,等你吃完我就回去。”
“啪嗒”一声,蔚惟一手中的筷子跌落在地上,她也不去理会,转身猛然扑进段叙初的胸膛,泣不成声地说:“对不起阿初,我……”
段叙初的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抚在蔚惟一背部的头发上,“你怎么了?”,这样问着,蔚惟一没有看到他眼眸深处抿入的一抹复杂之色。
蔚惟一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段叙初没有再问,安抚了蔚惟一片刻,他起身去厨房里重新拿来一双筷子递给蔚惟一,坐在那里看着蔚惟一说:“昨天囡囡突然发出了声音,我带她去恒远医院,本来是要找池北辙的,只是穆郁修说自从池北辙把医院交给他打理之后,这一年多池北辙就没有再管过事,所以我想明天带着囡囡登门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