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夏难受到了极点,泪水默默从眼角滑落,喉咙里已经喊不出来,满头大汗的裴冷这才恶劣地将布料从她嘴里扯出来,他捏着她的下颌,笑得邪恶,“现在,才是你尖叫的时候,叫啊!”
他的恶劣刺痛着陆晴夏的心,他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占有了她,这种屈辱到极致的经历,让她难以接受,她死死咬着唇,就算身体再如何受不了,都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被逼急了,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非要她出声不可,她也足够倔强,硬是被嘴唇咬到出血,都没有发出声音。
他深深贴近她的时候,咬着她的脖子问她,“你说,到底谁跟你是“我们”?”
陆晴夏被他折磨得心底有气,就是不肯松口,她不知道裴冷究竟有多变*态,她究竟有多少地方,可以触碰到他爆发的底线,区区一个“我们”,他何必耿耿于怀?
她有多倔强,他就有多狠,丝毫不顾她是初经人事的人,尽情地宣泄着他压抑了许多年的情愫,而且越深入,就越觉得对她一发不可收拾。
他怎么舍得离婚?
怎么舍得让她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