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的抢了过去,紧紧地揣在怀里:“还是二哥你机灵,知道要把这令牌先留下来,啊,刚才都差点吓死我了!”
“这不是——”陈淮风解释道。
可惜强烈的反差让我兴奋的已经听不到他的解释了:“太好了,我刚才都快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这真是——”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令牌既然是陈淮风从十七那儿抢的,我要是用了这个令牌进宫的话——眼前的危机算是解决了,但是日后我要怎么跟十七解释这应该在陈淮风手上的令牌,后来又如何到了我的手上这么高深的问题?
这不摆明了我是主谋吗?“不行,这令牌我不能用,你在替我想想办法!”十七阿哥只要把这事一说,勾结叛党的罪名,足够让整个钮家族灭了。
“为什么?”陈淮风马上从他的问题跳到我的问题上。
“你疯了,这是十七阿哥的,我要是用了,十七阿哥以后会怎么想,他会……”告诉他的皇阿玛,然后我就会死的很惨。
“他不会。”陈淮风否定道。
你少忽悠我,小孩子可是最会告状的那一种——我像他那么大时还不是天天像老师告那些欺负我的臭男生的状:“他一定会!”再怎么着他也不会饶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