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绑架过他的人。
“他不会!”陈淮风再一次斩钉截铁地说:“这是他求我要我交给你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告你的状呢?”
他——要你——交给我?怎么可能?“真的是他要你交给我的,不可能!”这时候他顾自己都顾不过来了,干嘛还想着把令牌交给我?
“是真的,但是很抱歉,绮云!”陈淮风低着头,一副要遭批斗的样子:“我没有完成对你的承诺,十七阿哥——十七阿哥他受伤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吗?你为什么要伤他?”数次利用,我已经够对不起十七阿哥了,何况他还是和小孩子:“你也能下的去手?”
“不是——不是的,绮云,你听我解释!”陈淮风被我眼里的恨意吓得手足无措:“我们不是有意的,本来好好的,可是十七阿哥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拼命反抗,还试图逃走,所以——”
“他想往哪儿逃?”敌众我寡,连呆子都知道不可硬拼,何况是十七这个自小在皇宫里长大的人精?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才会那么想逃。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他竟然往皇宫的反方向跑!”陈淮风讨好地说,“我们不是故意的,是香玉看到他尽然想跑——你也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