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来原是要你带她回去看病,你却拿她当跟我置气的工具,现在立马给我滚回去!”
翠莹吓得尖叫了一声。
程妈捂脸愣了一下,顿时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哇一声瘫坐地上喊起老天爷来。
琉璃懒得理会,阔步坐回暖炉边烤火。翠莹不敢懈怠,立马给她沏了壶热茶。过一会儿又见琉璃神色如初,已不复方才特别气怒的样子,便小声献起了殷勤:“这老娘们是出了名的泼皮货,姑娘可要小心她到夫人跟前造谣生事。”
琉璃捧着茶不吭声。有些事光靠小心并不见得有用,没有余氏撑腰,一个老婆子再怎么瞧不上她也不敢跟她当面叫板,这老婆子明显是有备而来。她知道她们一个个正伸长脖子等着拿她的不是,原是不想趟这混水,可又岂能因为惧怕着她们,而任由一个老婆子拿捏住了?
这两巴掌是为甜儿出气,也是打给有些人看的。
翠莹半日不见她回话,偷瞄了一眼她脸色,悄悄躬腰站在后方,也不敢再凑近了。
时间在炉火一闪一烁中过去,到鸡鸣时蕊儿头上挂着一层雨粉回来,而这时程婆子早已受不住冷困,打着哈欠骂骂咧咧离去了。“姑娘,是致中堂的大夫开的!”蕊儿喘着气举起三个纸包,两颊